国际刑院判了，76项重罪落下，杜特尔特一言不发，准备以死明志

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，这个名字曾是菲律宾政坛上的强势人物。作为达沃市市长，他凭借果断和强硬的作风，特别是在反毒方面的零容忍态度，迅速崭露头角，最终当上了总统。然而，2025年9月23日，原本国际刑事法院（ICC）计划开庭确认他面临的指控，但因杜特尔特的健康问题，庭审被推迟。法院文件显示，杜特尔特被控三项反人类罪，包括涉及76起谋杀案件。检方用了几年时间调查，并收集证据，这些案件涉及他从2011年11月到2019年3月期间的活动。尽管如此，杜特尔特一直保持沉默，并表示自己不会辩护，似乎决心以死明志。此事不仅在菲律宾国内引起了极大关注，国际社会也在关注这个案件的发展。

2018年，国际刑事法院的检察官启动了对杜特尔特反毒行动的初步调查。菲律宾原本是《罗马规约》的签约国，但杜特尔特于2019年3月宣布退出ICC，试图阻止调查。然而，ICC指出，退出之前发生的犯罪依然需要接受调查。2021年9月，ICC正式批准对杜特尔特的调查，调查范围涵盖了2011年11月到2019年3月期间。杜特尔特卸任总统后，菲律宾总统职位交给了马科斯二世，本以为会因此得到平静，但ICC的调查并未停止。2025年2月，检察官申请逮捕令，3月7日法院签发了逮捕令，4天后，杜特尔特在马尼拉机场被菲律宾警方逮捕，并当天被押送到荷兰海牙的ICC拘留中心，成为首位被ICC关押的亚洲前国家元首。

杜特尔特面临的指控分为三个部分。第一部分是2013到2016年，杜特尔特担任达沃市市长时，涉及19起谋杀案件。这些案件大多数发生在当地社区，警方和武装分子针对涉嫌贩毒的嫌疑人展开行动，检方认为杜特尔特作为市长，直接下令或默许这些行为，导致无辜生命丧失。第二部分是2016到2017年，杜特尔特刚当总统时，针对14个毒品网络头目进行的杀戮。检方称这些行动是有计划的，执行者会用摩托车跟踪目标并进行枪击。第三部分是2016到2018年间发生的43起，主要针对街头小贩和毒品使用者的清理行动，检方认为这些案件是有组织的，杜特尔特通过公开言论和政策推动了这一过程。例如，他曾公开表示要把毒贩丢进马尼拉湾喂鱼，并承诺保护执法者。检方指出，案件中的弹壳上有节日字样，证明这些行动有组织性，且死者人数远超76人，选取这些案件作为代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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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特尔特在被捕后基本没有发声。3月14日，他首次通过视频出庭，法官宣布逮捕令时，他只是点了点头。案件进展缓慢，4月17日法院决定处理受害者参与事宜，7月4日检方提交了正式的起诉书。8月18日，杜特尔特的律师提出无限期延期的请求，称他年事已高，身体状况不佳，认知能力下降。法院于9月8日批准了有限延期，并推迟了9月23日的听证会。目前，杜特尔特仍关押在海牙拘留中心，他的律师表示，杜特尔特不承认ICC的管辖权，也不打算进行辩护，这一态度被外界解读为“以死明志”。他的支持者认为这是一种英雄的姿态，而受害者的家属则认为这是逃避责任。

菲律宾国内对此事反应激烈，支持杜特尔特的人在机场和街头举行抗议，焚烧ICC旗帜，指责马科斯政府出卖了前任盟友，以换取美国的支持。自马科斯二世上台以来，两家族的关系开始恶化。马科斯家族在面临腐败指控、经济不稳和债务危机的情况下，陷入困境，民众的不满情绪愈加高涨，示威活动频繁。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现任副总统，她公开批评政府，并暗示有意在2028年大选中参选，这加剧了菲律宾政坛的紧张局势。

在国际上，杜特尔特案件也引起了广泛关注。国际刑事法院自2002年成立以来，已处理过多起反人类罪案件，但杜特尔特案是首个涉及亚洲前领导人的案件。检察官对逮捕表示欢迎，认为这是对严重犯罪的问责。案件涉及的其他九名共犯的身份尚未公开，检方表示将在后续调查中逐步揭开。菲律宾虽然已经退出《罗马规约》，但ICC仍可依据其退出前的行为进行追诉。杜特尔特的拘留生活较为简单，定期接受体检，但由于健康状况不佳，他的体重持续下降。

虽然反毒斗争至关重要，但杜特尔特所采取的手段过于激烈，伤害了大量无辜人群。ICC的介入提醒了世界各国领导人，做出决定后必须为其承担责任。案件的每个细节都反映着复杂的故事，能否还原真相，得到公众的信服，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目前，案件审理进展缓慢，不仅因为杜特尔特的健康问题，还因为多方势力的博弈。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发展，这不仅关系到菲律宾司法的公信力，也关系到国际司法机制的有效性。而杜特尔特“以死明志”的决定，或许会对未来的局势产生深远影响，尤其是2028年大选的临近，莎拉是否参选，可能会彻底改变菲律宾的政治格局。